杨衒之等人听得稀里糊涂,佛祖流汗了?佛祖怎么会流汗?
“胡扯八道!”杨衒之大气。
刘白堕道:“一点都不错,佛祖金像满身是汗。这是凶兆呀!大人,俺早年就听过,佛祖流汗,刀兵相见!果不其然,法昌小和尚被人乱刀砍成这鬼样!”
“别胡扯八道了。哪什么流汗,风雪大,落雪化水而已!”
“大人,真不是雪水,是流汗……”刘白堕叽叽歪歪。
杨衒之打断了刘白堕的话,道:“刚才那个刘胡,你认的?”
“当然认得,洛阳城谁不认识刘大呀。”
“此人很有名吗?”独孤信在那边来了兴趣。
“何止有名,前两年简直是个圣人。”刘白堕眨巴了一下眼睛。
圣人?众人这回可都奇怪了。文人名士,博学多才,称为圣人都僭越了,一个杀猪屠狗辈,竟然是个圣人?
刘白堕见众人不信,道:“各位大人对俺洛阳不熟,所以不知,且听小的慢慢道来。”彭乐倒了一盏茶,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