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二位大家谈论,吾等受益良多。哪怕不能升舍,也心满意足了。”数名士子起身,退了出去。
花厅之中,剩下陈初六等人,和范仲淹、晏殊。
晏殊指着那一盘桑葚道:“大家尝尝鲜,这季节的桑葚,可不多见。”
众人各自拿了一点来尝,稍微尝了尝,晏殊摆手道:“你们多吃一点,我肠胃不太好,吃多了闹肚子。”
这大家听了,便也停下来。晏殊又问道:“知应,听说会试第一,是叫王尧臣,他好像是应天府虞城人氏呀。你见过吗,他能否再中个状元?”
“依我看来,只要他能平稳发挥,中状元不难。此人虽出身寒门,但从他的文章诗词中看出,胆识境界皆是不凡。同叔,你治下要出人才了。”
“呵呵呵,首先是他自己发奋,其次还得是希文识人,若不是希文破格发解他,他还在家里挨贡呢。”晏殊左右看了看,确定身边没有外人,再一次问道:“知应,你大老远从汴京前来,不会就是为了游玩一番吧?”
“同叔在应天府大兴学校,广募良才。我听闻之,便厚着脸前来,将几位不成器门生,托付同叔照拂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