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乌斯叹道:“老兄,不管能挡住还是不能挡住,我们都得要去挡啊 !在这国家危难之际,我们身为帝国的执政官,不去尽力地为国家排忧解难,又还能指望谁呢?”
伦图路斯苦笑道:“老兄,我可不会说你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我只是,一想到上一次出征,差一点就被斯巴达克思的人逮住,我就止不住地心惊肉跳呢 !”
格里乌斯也深有同感地道:“是呀,上一次,在卡梅陵大峡谷,我要不是跑得快,恐怕早就死在斯巴达克思的剑下了 !”
“所以啊 !”伦图路斯建议道,“老兄,此次出征,我们能不能安然无恙地回到罗马来,那是谁也不敢保证的。因此,我以为,我们应该多多地带些酒和女人,即使我们不幸战死疆场,也不枉我们曾经快乐逍遥过 !老兄意下如何啊?”
若是在过去,格里乌斯十有八九会一口回绝伦图路斯的这个建议,但是,现在不同了,在伦图路斯的耳濡目染之下,格里乌斯似乎真的参透了人生的 “真谛 ”,所以,听了伦图路斯的话之后,格里乌斯稍稍地犹豫了一下,然后言道:“酒和女人当然是不能缺少的,不过,酒是不需要带的,到哪里也是能够弄到酒的。女人嘛,虽然要带,但我以为,也是不宜带多的。不然,元老院若是知道了,影响恐怕不好。老兄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