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赫他……是担心父亲不能接受她吧?!
“既然很好,为何以这个原因去跟别人领证!?”时震天眉头不见舒展,十分费解。
时赫搂紧了怀中的女人,正视父亲:“她的性格,一味只希望别人好,即便自己受伤,哪怕伤痕累累,也毫不在意……”
他神色凝峻,却是字字句句真诚,“……如果早知道她结婚的原因,我不会答应跟总统府联姻之事,所以,十分抱歉!”
说着,他朝着父亲微微一鞠躬,表示歉意。
时震天不语,面色阴沉而紧绷,知道了前因后果,作为一个开明的父亲,知道再去指责沈唯一已经毫无意义。
他盯着儿子怀里的女人,虽然不是十分了解这个女孩,却也多少听说过她的一些事。
管家在他面前提起过之前她为时赫调理胃病的事,督军府的医疗团队也对她评价很高,说是吃苦耐劳,脾气又好。
另外时菲也对她有好感,沈唯一生病的那段期间,他这个宝贝女儿总是嚷着要去看她,还期盼着沈唯一成为她的大嫂。
直至后来沈唯一宣布结婚,时菲才不再提她的事……
时震天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在书房内走来走去,他在思考和分析目前的形势。
时赫三人站在一旁,皆是表情凝重地盯着他,等着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