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最后我望着她的尸体说:“不好意思弄脏你们的地方了,不过这女人生前最后是我的人,这尸体我就带回去了。”
记忆就到这里截然而止,最后的印象,估计是吉田正一朝我竖起的大拇指。
四、再回首
吉田正一给我的那批鸦片很快一点一点从地下特有的渠道销售出去,利润回报很丰厚,我将回报一箱子一箱子地抬去日本公馆。
他很满意,我也很满意。当晚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最后他有些醉了,揽着我的肩和我说:“陈先生,你真是我们大日本帝国最忠实的朋友,有实力,有魄力,也有狠心,愿我们的友谊长存。”
我将酒杯狠狠撞上去,酒水四溅中我笑呵呵地重复:“愿我们的友谊长存。”
之后酒杯将放,他挥手让满厢的人退出去,凑过来说,他们有个药物制作的基地,换言之,是鸦片的生产基地,这种药物他们只要想做,就能长久地生产下去。他和我说:“陈先生,现在局势动荡,有什么比赚钱重要?”
我灭了今晚的第七根烟,透明的水晶烟灰缸里横七竖八的全是烟头。我蹙着眉头沉吟良久后说:“我要去看看那个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