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王,你如今戴罪之身,还想去哪?”
李岚清被他挡在原地,看着皇上被众人抬走,脸色很不好看:“本王担心父皇,跟过去看看有何不妥?”
李弋目光淡漠地看了他一眼:“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赵良已经认罪,李岚清自然也是难逃罪责,旁边的侍卫要上前押住他,却见李岚清面容一凛:“谁敢动我!本王要等父皇醒来!”
李弋削瘦的身子挺直在殿中,胸口绣着的金龙熠熠生辉,脸上是超出年龄的淡然与肃杀之气,他唇角微动:“本宫是太子,你要以下犯上?”
裴珩站在身后,见这一幕本想上前说话,但见李弋如此镇静的模样,便停下了脚步。
李弋冷眼示意了一下左右的侍卫:“带下去,交给胡瑞!”
这下侍卫不再犹豫,任凭李岚清脸色如何难看,一人一边将他架了下去。
李弋回过头,看见裴珩流血的手掌,眉头紧紧拧住:“太傅,你先下去包扎伤口,父皇那边有太医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