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必须得用。”他已敛了笑,轻咳两声,负着手离开了。
其实,他之后一回没用过,还是用的那个有些破旧,绣着桔梗花的荷包。
后来我去他的书房,见我辛苦绣好的荷包,在一堆写废掉的宣纸下面放着,我气坏了,拿去质问他。
他说:“扎尔,说实话,你这荷包绣得啊,是真得丑,我这要拿出去,说是你绣的,那你这足不出户,就丢了脸了,”
他看我怒火更盛,握住我的双肩说:“不过,第一回绣花,已是相当不错了,下回你再绣个好的,啊。”
一个荷包就要了我半条命,我夺过荷包,说:“我这一辈子只这绣一次,以后再不会绣了!”
至此,绣花的热情彻底熄灭。
我记得后来我将这只荷包丢到了一个放首饰的盒子里,再没有理会过。
第101章 故人
先前,赵老爷的三姨娘,也总是坐院子跟人绣花。
她爱说爱笑,爽快明亮,哪里像是会私下里偷情的人?
不过她或许早知道什么,才叫我给赵长卿绣个新荷包。
她说赵长卿常年用的荷包,上头绣的是桔梗花,是代表爱情的花,一看就是哪个姑娘、小姐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