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木棉花,会视活人为食物,就像老虎饿了在森林里觅食一样,脸盆村行走的男男女女,隔壁村的男女,以至于镇上的男女,县里的男女,在木棉花的眼里看就,都是食物。
一旦这成为木棉花的定式思维,再想扭转过来,就难了。
也许这样过几十年,我们在她的眼中,也与食物无异!
因此,我们要防范于未然,哪怕再艰难,也在坚持到底。
我将碗捧到了木棉花的面前,伸手在血中蘸了蘸,将手上的血水省涂在了木棉花的衣服上,悠悠地道:“还是温的,血没有冷,还保持着我们四个的体温呢,你感觉到了吗?”
如果说我和夏侯雪他们放血是第一关,将血搬到木棉花的面前是第二关的话, 我捧着碗递到木棉花的唇边就是第三关了,如果这三关她都能够挨过去的话,咱们再进行新一轮的考验。
但是遗憾的是,第三关她没有过去,在我将碗端到她的面前,蘸了血水在她衣服上写字时,她还是没有忍住,脑袋猛地往前探,试图去喝碗中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