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毅说道，“您怎么不跟夫人说，要是夫人知道您陪了她一晚上，一定会很高兴的。”
“是吗？”
顾霆宸听着韦毅的话，身姿突然动了动，浅浅抬头看着他。
韦毅对上他目光，只觉浑身一片寒颤，不明来源的冷意由脚底灌上，他头皮发麻，底气难免的有些不足，“应该是吧。”
他刚才话说那样说，正常情况下就是那样发展的，可是现在这两人的关系，就不是正常情况。
顾霆宸好似听见了令他不满的回答，狠狠刀了一眼韦毅，“这么闲，我让你调查的事情，如何了？”
说起正事，韦毅忙说道，“程颖之前说的，确实都是真话，只不过，我们还调查到，她三年前跟顾宁月有交易，具体的资料，我已经放在您书房了。”
这件事本该昨夜里开完会说的，只是后面因为夫人的事，就拖到现在。
顾宁月。
顾霆宸眯眼，嘴里含着这几个字，他以前可从未想过，从小黏着他的妹妹，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他的人，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打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