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人跟他说这么多话了吧。
“盛渊哥哥，那你以后想干什么？”顾盼锲而不舍的问。
“如果可以，我想和我姨娘到处走走，领略大好河山，尝遍天下美食，如果可以，我想要做一个商人，或者一个普通的农人，过自己的日子就好。可惜……”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
但是多少叹息，都在最后的话里无奈……
“确实可惜，你是庶出，这种日子，永远都不能实现。”
顾朗说话很直，当然，也有看不起盛渊的意思。
在他眼里，他觉得盛渊很装！
明明读书这么厉害，还说什么不喜欢读书！
这不是炫耀他不喜欢读书还能考案首吗？
但盛渊其实没那个意思。
而顾盼在脑海中问系统，“盛渊的母亲，是不是已经……”
【他的母亲已经死了！】
好吧，难怪说那些话，那么悲伤。
“其实，我跟盛渊哥哥的想法差不多，我也想和我娘，我哥哥，一起出去看看这个世界，吃没吃过的美食，走没走过的路……终日呆在顾府，能看到的，只有那么一点地方。我今天，还是第一次出来呢！比那卖菜的大婶还不如。”
她笑着说完，但是顾朗和盛渊都同时怔住了。
因为，这个问题，其实他们都没有想过。
毕竟，顾盼是女子。
女子的一生，都几乎是固定的。
小时候在家里长大，到了年纪就定亲，然后相夫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