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种培养方式，比自己亲自去探查，信息收集的更加高效。”张凡心中暗中点头。
他一方面是想要让傲娇的林诗然好好接受惩罚，做让她傲娇不起来的工作。
一方面也是尝试这种方法。
果然，只要有强大的精神力作为保障，这种方法才是最高效的。
“张凡主人，不知道您得到我们这个传承后，您想要把它用在什么方面？”冰灵开口询问道。
“这种问题是你一个传承之灵该问的？”张凡看向冰灵。
不过，话刚刚问出，张凡就愣住了。
他已经看到了答案。
只是这个答案，让张凡万万想不到。
冰灵的情绪瞬间变得沮丧。
张凡连忙开口：“跟你开玩笑的，你还真的当真了。”
“你心中什么想法我能不知道吗，你别伤心了，你想怎么和我说话，就怎么说，咱们什么关系啊。”张凡哄着说道。
冰灵闻言，惊讶的看向张凡，“张凡主人，咱们除了主仆关系，还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