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路大爷暴喝,扯住他后袄领子就往门外拖。“赶紧滚,没事儿少在我眼前晃!”
“哎!表哥你这就不对了,男人心胸得开阔,我又没别的意思……”沈浪被他扯的直趔趄,身上法器也跟着哗啦乱响。“哎、哎……我有正经事儿、正经事儿!”
路大爷使劲把他往前一搡,阴着脸道:“三句话之内说清楚!敢有一句废话……哼!”
沈浪扯着被他拽歪的领口,不满的嘟囔道:“什么三句五句的,你也不问问是什么事儿。”
“一句!”
“这也算?”
“二句!”
“哎……”
路大爷冷哼,沈浪一把捂住嘴,一个劲给姜悦使眼色。你倒是替我求个情啊?就剩一句了,这哪儿说的清楚?
姜悦回头瞧着鹦鹉贼笑,“你能不能一句说清楚?不能就炖汤!”
鹦鹉,“……”关我屁事!
沈浪只好哭丧着脸道;“昨天晚上姜珍想爬寿王的床,给寿王下完药之后又害怕了,于是把赵玉容迷晕送到寿王床上。寿王折腾一宿,差点没把赵玉容弄死。赵玉容醒过来就要自尽,闹的人尽皆知,连我祖母都惊动了。姜珍被抓的时候满口嚷嚷,是表嫂授意她对寿王下手的,药也是表嫂给的。还说,拿赵玉容顶缸也是表嫂的主意!因为赵玉容曾和表哥订过亲,表嫂心里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