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清玉原本平静得如死灰一般的眼睛突然迸射出愤怒的光芒,她“呼”地一下站起来,看着比自己高了近一个头的萧易桓:“你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太无耻了一些吗?你说我是女主人,可分明已经有另一个女人怀了你的孩子上门去找你要名分了,就算你不给她,我就是唯一了吗?我将来的孩子就是唯一了吗?你说要安置他们母子,怎么安置,你来告诉我应该怎么安置两个活生生的人,让我感觉他们从来都没有在我的生命中出现过一样?萧易桓,我做不到那么大度,你也没有资格要求我那么大度。”
萧易桓听着她几近嘶吼地说完这些话,如同被人当胸射了一箭般,她说的每一句都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子,扎在他的胸口上,让他仓皇地退了一步,过了好半晌才带着一丝苦涩再度开口:“清玉,我没有资格要求她一定要打掉孩子,雪织她可能只有这一次做妈妈的机会。”
他还在为那个女人而心软着,这样的男人,有什么资格来要求她付出爱?贝清玉冷冷地笑着:“我也是个快要做妈妈的人了,我也没有资格让另一个快要成为母亲的人不要她的孩子,所以,萧易桓,我们都认命吧。假期一结束,我们就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然后你们之间的事情,再和我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