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受影响。
那天她出了个外勤,回来的时候刚好就盛放迎面过来要往外走。
俩人很短暂的视线撞到了一起,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然后就迅速的各自撤开,仿佛都在缓解什么尴尬。
本来已经擦肩而过的时候,盛放爆了句粗口,像是作了什么思想斗争似的,他退回来一把拽住她胳膊。
索宁看着他,其实真有好几天没怎么见过,有那么两次也是匆匆一瞥,即便想说句什么话也没有机会。
盛放的眸子里跳动着一团火焰,看着她的时候都恨不得拿那团火把她点了。
他张了张嘴,就在索宁以为他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松开手,走了……
索宁胳膊还停留在半空中,人已上车,呼啸而去。
她看着他的车消失在视线中,伸手摸了摸他刚才攥过的地方,好像让火把烫了似的……
生疼。
—
隔天,盛放也是快中午的时候来的所里,年底的总结书要看。
提前给张所长打了个电话,让他把东西送过来,看完盖章签字完活儿。
忙不了多久,今年就算翻篇儿结束了。
但他心里边这个坎儿还是过不去。
那天索宁跟周芝意说的话他听到了,她当时的语气言辞间表露的内容和态度只有一个,跟他并没有长期的打算。
她甚至笃定了俩人就是谈了个随时结束的恋爱,没有以后,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