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小伙子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额头青筋都起来了。
但是我这一大段话也成功拖延到了保安来,不光是保安,真正让我松了口气的还是我身边的阿道夫。
于是我没再收起眼睛里的鄙夷,轻蔑道:“最后,别把你和他相提并论,你永远不知道他为了调香付出了多少努力,但凡你有他一半的努力,现在就不会是这种怨天尤人的模样!”
要是麦当娜夫人一声“宪泽”还不足以对号入座,那加上白人小伙子这一句“刘”就彻底肯定了我的猜测。
麦当娜夫人口中那位引以为傲的华人男弟子就是我认识的那个刘宪泽。
刘宪泽曾经说要给我推荐的导师就是我现在的教授麦当娜夫人。
当初我那么遗憾的拒绝了他的提议,却没想,兜兜转转我还是成了麦当娜夫人的学生。
是命运弄人?
我不确定,但起码我可以确定一件事。
裘丞早就知道这件事,否则在看见麦当娜夫人送给我的画的时候,他就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