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许陆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来展开放在桌上,“这是我抄录的那个方子。”
夏初不懂药理,看了也是白看,只是愣神地瞧着,脑子里恨不得有一万个想法涌了出来,挤在一起抓不着个头绪。
沉默了好一会儿,夏初才重新开口问道:“那伙计记得时间吗?就是曹雪莲到庆仁堂和离开庆仁堂的时间。”
一旁郑琏插话道:“就是这个事!王槐根本没想起来问,问出了曹雪莲到庆仁堂是抓堕胎药去后就急着要回来。还是许陆心细,把方子又找出来确认,还细问了时间。”他不屑地嘁了一声,“王槐就想着回来邀功。头儿,我可没想从中得到点什么,我就是看不惯。”
啧,这男人们斗起来也挺有看头的。
夏初挠了挠脖子,点头道:“行了,我知道了。”
郑琏这才放心地坐了回去。许陆依然是那样子,不急不燥的,从头到尾对这件事没发表一句话的看法。夏初赞赏地冲他笑了笑,“你先继续说。”
“嗯。时间这个问题上我们比较走运,庆仁堂的伙计那天正给他们掌柜熬一剂风寒药,因为要盯着时辰,所以记得比较清楚。据他说,曹雪莲是辰时过半到的店里,问诊、拿药,大约是辰时三刻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