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壮妇一笑,汤姆才看她年纪甚轻,当她伸手过来,自汤姆手中接过碗来时,更是玉臂生辉,白得耀眼。
汤姆眼前那壮妇,皮肤之白,令人觉得“凝脂”之类的形容词,绝不夸张,但是不妨设想一下,一个女人的皮肤,如果真是白得像凝固的猪油或是羊油那样,也就够古怪的了。
汤姆离那壮妇近了,他的鼻尖,离对方颤动的胸脯,不过十来公分,那感觉更是异样。
他想开口说话,可是喉咙之间,却像是被什么塞住了一样。他努力咳了几下,自动知才咳了三下,那壮妇就显出惊恐的神情,一伸手,按住了他的口,又摇首示意他不要出声。
壮妇的手极大、肉又厚,一掩之下,汤姆不但几乎整张脸都被遮住,而且几乎连气也透不过来,他自然而然,伸手想去推开那壮妇的手,却不料两个隔近了,他这一伸手,却重重地按在那壮妇胸脯之上。
在这样的情形下,自然不必再有什么“走光”了,汤姆也不是什么君子,那壮妇只怕也早有意于汤姆。等到事情过去,汤姆想想,真不知道是笑好,还是哭好,所谓啼笑皆非,就是这种情形了。
那壮妇在这时却自然流露出万种柔情来,连比带划,说了许多话,又作了许多手势,总算使汤姆明白了,他绝不能出那屋子,一出去,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