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不好,也是她们的父亲呀,林谨容怎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果然是被吓糊涂了,林谨音迟疑着伸手去探林谨容的额头。
林谨容主动把额头送到她掌心前,含笑道:“我没发烧。我是认真的,我不小了,虽然你们不说,其实我什么都知道。
那女人是不是金家送他的?据说貌如天仙,温得一手好酒,分的好茶,还能赋词。名儿叫做飞红,是也不是?”
“你怎么知道的?哪个腌臜东西乱和你说的嘴?”林谨音大惊失色。
林谨容淡淡地道:“你们以为瞒得住?根本瞒不住的。这家里上上下下早就知道了,只瞒着祖父和祖母而已。”
她这也不算是假话,那时候当真是这样。
妹妹长大了,被迫长大的,林谨音有些欣慰又有些心酸,低低叹了口气:“罢了,以后那什么让谁去死的混账话不要再说了。外人听见了,对咱们都不好。”
她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了咬唇瓣,生气地道:“对他倒是半点损害都没有,只是平白拖累了我们,不值得。”
真难得林谨音也会这么明白地表达对三老爷的不满,林谨容一笑,抬眼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