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麦心闻言,比划道,“人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这段时间,最好让他留在营帐里,别再出去。”
景溯庭点了点头,突然望向秦麦心,开口道,“你和莫老神医,是何关系?”
秦麦心听到这话,心里突突的跳了两下,抬头目不斜视的望着景溯庭的双眼,比划着道,“莫老神医乃是家师。”
秦麦心的眼睛很亮,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光,景溯庭的眸光一如既往的深沉如墨,犹如最黑暗的夜空。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直到秦麦心率先投降,受不了景溯庭那深不见底的眸光,将视线转移到其他地方。
营帐里异常的安静,秦麦心开始有些受不了这静的连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可以听到的氛围,她走到景溯庭面前,碰了碰他的衣袖,指着床上的床单道,“我替你换床干净的吧。”
“无碍。”
好不容易转移的话题,被他两个字就给搅的再也说不下去,秦麦心就说,她很不喜欢和他待一起,太压抑了,以前也是,好不容易找个话题,她说了半天,他倒好,一句话都没有,感情她就是个唱独角戏的。
秦麦心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多说几句话会死吗?为何每次都是她噼里啪啦说个没完,好像她天生是个话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