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和想到驻守边疆、在前线保家卫国因而和自己数年不得相见的兄长,她胸腔里熊熊燃烧的怒火已经盖过了心中的不安和惶恐。
谢晏和气极反笑,冷冰冰地说道:“臣女的兄长在前线为陛下抛头颅、洒热血,陛下却因私情而迁怒于他。因私废公、自毁长城,陛下还说自己不是昏君?”
谢晏和就差指着建元帝的鼻子骂昏君了。
魏昭望着少女鲜活的容色,她发怒的样子可比刚刚惊惧的没有可爱多了。
魏昭轻笑一声,柔声道:“生气了?”
他伸出食指,在谢晏和小巧的鼻尖上轻轻刮了一下,扬眉笑道:“朕常常被你气到心口疼,如今也该让你尝尝这滋味!”
魏昭的墨眸里面都是宠溺的笑意,望着谢晏和的眼神春风化雨般缱绻,仿佛要将少女溺毙在深情的眼波里。
谢晏和有些不适地撇了撇头,冷酷地说道:“陛下心口疼,不该看御医吗?毕竟上了年纪。”
最后一句,看似戏谑,实则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