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女孩拖到旁边的草丛里,迅速搜了她的衣兜,一无所获。但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关心有没有钱了,看着没什么反应的女孩,他觉得心里有什么在翻腾。趁着女孩没有任何抵抗能力,他脱掉了对方的衣服。
韦金重的交代仅止于此,对于那段时间另外两起相似手法的案件,他始终不肯承认。
“有证据你就弄我,怕啥子。”他抬起头,语气平静,眼神却带着深深的挑衅。
韦金重的话像是迎面给了我一记重拳。关于另外两起案件,我有太多遗憾。根据两个被侵害女孩的描述,两起案件的经过和作案手法几乎一模一样,案犯很可能是同一个人。只是被侵害的女孩都是第二天才报案,已经洗过澡,洗了衣服,甚至连手指甲都剪了一遍,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物证。即便他嫌疑再大,我们也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能证明这一点。
审讯结束后,我们带韦金重去指认案发现场。他戴着手铐和脚镣,走得很慢。
当年的小路已经变成宽阔的水泥路,那片荒草地如今已被人工绿化草地所替代。我们只能根据周边的河流和电线杆,推测当年夏小兰被杀的具体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