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心里突然触动，看她这样子，心里没来的由痛了，“我……我不会了……”
粗糙的手指在她脸上擦了擦，又疼又痒，海娜止不住的流眼泪。
“不要哭……我再也不会这样了，原谅我，海娜……”
他低头，温柔吻去脸上的眼泪，喉咙如同被哽了一根刺。
“我……我也没想哭，就是难受……”被人瞒着，当成什么也不知道，胡乱猜测的感觉，真难受……
顾铭心里慌了，捧着她的脸低声哄她，“乖，告诉我，哪里难受？”
她抽噎了半天，抓着他的衣服哭哭啼啼说，“心，心里难受……我觉得你有事情瞒着我……我难受……我自己胡思乱想，也难受。”
顾铭咯噔一声，难道是昨晚的事她发现了？
无奈又心酸，“海娜，我会跟你说的，希望你可以谅解我……”
看来就是有了，海娜擦了擦眼泪，看着他，认真像个乖宝宝。
“那你就说说。要是骗我，我就哭给你看。”
顾铭搂着她，擦掉她旁边的泪花，无奈地笑她，“小花猫。本来是想晚点告诉你，但是看你难受，我也不藏着掖着，跟你坦白。”
“昨晚发现你房间的那个娃娃，其实是个妖怪，我心里吃醋，把它扔掉了。”
海娜点头，“嗯，那还有吗？”
顾铭亲着她的脸，握着她的手心点头，“在我小时候，我魔族的人就已经剩下我一个人了。我的子民其实都生活在了恶魔森林的海里，那些水精灵，就是我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