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璇随便拉了一个借口:“更何况齐大非偶。”
“听听这话,齐大非偶?你齐大?他齐大?他齐有多大?”
“天大。”
慕容紫英大奇:“就是门户不匹,那又怎待?若有两颗真心,用不着拜什么高堂,只求月下老人将红线牵住,再无有不成的。这样的好事我日思夜想,也找不到一件,老天无眼,我运窒,你却有了,到头来却说什么知交之情?颠来倒去,也不害心烦?你是故意刻薄我这永世孤鸾不是?”
卫璇听了,摇头失笑:“见地高极。”
笑过以后,慕容紫英放低声音说:“卫叔父可知此事?”
卫璇只道:“知与不知有什么相干,今年和往年又有什么分别?岂挨不住再苟且偷安几日。”
提起卫闻远,他眉宇的愁郁愈发深重了,好一会才说:“紫云,我不会对他吐实的原因,都不是你想的那样。丈夫行事,岂会有什么忸怩么?是我知道我并非良人,向来最恐‘深恩负尽’这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