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听到脚步声,齐潇尧回头,看到谢姝,悲悯的叫了一声。
谢姝看他一眼,收起思绪走到床边,看着已经死去的谢澜,眼圈终是忍不住一红,撇过头拿锦帕抹了把眼角,哽咽问道:“大哥他,他是怎么走的?”
齐潇尧回道:“早前儿臣听到舅舅不舒服,便赶来了宣平侯府。来之后,舅舅已经晕倒。几个太医轮番诊过之后,都道已经回天乏术。舅母再去请太医之前,也派人去请了丞相府的蕴宁小姐。但去的人回来禀报说,蕴宁小姐还未醒。舅母心中焦急,便又另行派了人过去。但依旧如此,直到快午时,蕴宁小姐才从丞相府赶来,赶来的路上,听说是被太子妃给拦住了。在蕴宁小姐与太子妃纠缠的过程中,舅舅就……”
“太子妃?”谢姝目光一冷,“不可能。太子再愚蠢,也还没有蠢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