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喜欢，我在为你健康考虑。”莫凡拉起她的手，耐心地说，“女孩子真的不能趴着睡。”
嘉美目光斜斜地瞅着他，“你好像很懂的样子哦？研究过？”
“……”莫凡无言以对，“常识常识。”
“那我也读书了呀，我老师怎么没教呢？”她瞅着他。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黎明曙光，两人坐在床上就这么对视着。
“好啦好啦，不纠结这个问题了。”莫凡伸手将她搂入怀里，“你再睡会儿，时间还早呢。”
聆听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嘉美伸手抱住他只穿了睡衣的腰身，将头轻靠在他的胸膛，有点小苦闷地说，“我其实有点害怕。”
“怎么了？”他却忽然紧张起来，“害怕什么，你跟我说？”
“前几天我特意百度了一下。”嘉美告诉他，“上面说女孩子的第一次都会很痛。”
“……”莫凡微微一怔，有点错愕，居然查这个？
嘉美没有去看他是什么表情，继续喃喃地说道，“有人说是撕裂般那种痛，也有人说是轻微的，想到会出血就觉得好恐怖，我还没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