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龙惊异地看了吴明一眼,笑道:“家父来信说,他现在越来越看不透你了。而小妹则对你大加赞扬,夸你心地醇厚。憨实无机心。我当时非常好奇,因为父亲大人和小妹两人都颇有见地,在观人一点上,很少出现分歧。但现在看来,恐怕他们两人对你了解都有失偏颇了。”
说到这里,他拉住吴明的手朝里走去,叹了口气道:“家父久于官场,待人处事之间,难免用上权谋之术,还望你勿怪。至于小妹,唉,都说爱情能女子变傻,看来果真如此,希望你以后可别负她。至于咱俩之间,以后就别那么多吹捧马屁之类的,反而显得生分了。”
被自己大舅子看破心事,吴明老脸一红,心头尴尬不已。只得应道:“是。”
好在祝玉龙也没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他点了点头继续道:“军队炸营是很恐怖的一件事,一旦发生营啸,轻则一哄而散,重则自相残杀。昨日发生在广阳城头的那一幕,我估计也是司马尚导演出来的阴谋,一则是为了动摇我等军心,二则是想让我明白他誓与广阳共存亡的决心。他司马尚妄图用这招来瓦解我军心,也太小看我了。”
吴明接口道:“那祝大哥后来怎么停下来了?”祝玉龙怔了怔,“既然瓦解了司马尚的毒计,还唱《葬歌》做什么?多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