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谢顿脸上的焦虑并未消失,“你发现了什么?”
“一百个左右的缺陷基因。”
“什么!缺陷基因?你在开玩笑吗,医师?”
“我相当认真。有何不可呢?每个基因组至少都有一百个缺陷基因,通常还要多得多。您该知道,其实并不像听起来那么糟。”
“不,我不知道,医师。专家是你,不是我。”
恩德勒斯基医师叹了一声,又在座椅中欠了欠身。“您对遗传学一无所知,对不对,教授?”
“没错,我不懂,一个人不可能什么都懂。”
“您说得完全正确。我就对您的那个——您管它叫什么?——那个心理史学一窍不通。”
恩德勒斯基医师耸了耸肩,又继续说:“假如您想对我解释它的任何原理,您将被迫从头讲起,而就算这样做,我可能也无法了解。好了,至于遗传学……”
“怎么样?”
“一个有缺陷的基因通常不代表什么。没错,某些具有缺陷的基因,的确由于缺陷太过严重,因而导致一些可怕的疾病。不过,这种情形非常罕见。大多数有缺陷的基因,只是无法绝对精确地工作,就像有点不平衡的轮子。车辆照常能够行驶,虽然有点颠簸,可是仍然能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