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依偎到他怀里,“对不起呀,迁怒你了。”
“应该的,谁让我没管好昀铭。”
“其实我知道感情的事别人管不了,可是小喜太可怜了。当年他们是为了救我才被傅晏瑾抓到的,这一切跟我们俩个都脱不了关系,我自己很幸福,但是却让她承受了这么多痛苦,我心里不安。”
雪苼跟个小女孩一样,说出了自己的不安。
赫连曜忙抱住她安慰,“我知道,我都明白,我也在想法子,你放心,乖乖的不要担心。”
有他的话,雪苼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她现在越来越依赖他,有时候都觉得自己真的跟西方天主教说的那样,自己是他身上的一根肋骨。
小喜醒过来看到的人是石头。
石头很高兴,“小喜姐,你醒来了,可快把夫人给急疯了。”
小喜动了动干巴巴的嘴唇,她感觉手上还有余温,是张昀铭来过吗?
不敢问,只是对石头说:“夫人呢?”
“她刚被司令撵去休息,她身体也不好,不能熬夜,会头疼。要我去叫吗?”
“不用,谢谢你,石头。”
石头搓搓手,“说啥话呀,我们都是一家人。你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