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不是秦副厂长家的宝儿吗?”周雨韵忍了忍,扬起一个笑容穿过马路,然后意有所指地瞥瞥秦淮珍。
“宝儿,你怎么出来了?”
秦卿心想我又不是坐牢,我当然可以出来了,这女人是没话找话吗。
秦淮珍也感觉周雨韵阴阳怪气的,她对周雨韵印象不深,想了半晌才想起,之前参加救援时似乎遇见过对方。
她摸了摸秦卿的小脑袋:“走吧,宝儿。”
秦卿“嗯”了一声,姑侄俩十分同步,都懒得搭理周雨韵。
而秦诏安他们跟在后头,也是冷冷一瞥,就把周雨韵当成空气无视了。
周雨韵脸色一僵:“这不是诏安吗,诏安啊,这有句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们家条件好,但也不能甭管什么样的人都随意往来啊。”
“谁知道人家安的是个什么心,保不准是想攀高枝呢,像这种一看见男人厉害就想往人家身上扑的,周姨我可见多了。”
秦诏安有点发懵,接着冷笑:“周阿姨,您说的那是您自己?”
周雨韵一哽,“害,这孩子,咋讲话呢,我就是好心提醒,免得你们一家子被人骗了还不知道呢。”
接着,她特地整理一下自己的裙子,又瞟眼秦淮珍那副寒酸的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