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最后进了一家对街的咖啡馆里,里面暖气充足,位置依旧是徐嘉洲最喜欢的能观察到四周的窗边的位置。
咖啡店的店主是个年轻的女性,跟凯尔应该已经是旧相识了。在店里还有空闲的服务员之时,还是亲自把咖啡送了上来。
把三杯咖啡摆上桌之后,店主极为自然地拍了拍凯尔的肩膀,“第一次见你带朋友过来,薇薇安那边怎么样了?”
凯尔似乎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朝着她摇了摇头,她也没再多问,对着徐嘉洲和阮露白两人点头示意之后便走开了。
徐嘉洲向来不喜欢苦味,所以几乎没怎么动过,只是拿着勺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着。
闲扯了几句,还是徐嘉洲率先开口道:“要不你还是直说?”
坐在对面的凯尔一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摸着后脑勺道:“也是,我都给忘了,当时在学校里你就是出了名的心理学专家了。”他很快收住了回忆那部分,“其实,这个事说起来可能有点大材小用了......”
徐嘉洲忽然停下手里搅动咖啡的动作,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
凯尔有些不明所以,阮露白却大概猜到,他估摸着是已经把凯尔需要帮的忙给观察出来了。
果不其然,徐嘉洲视线停顿了几秒,语速飞快地说道:“你的胡子看起来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刮过了,你至少独居了一个礼拜以上了。身上还隐约有一股酒味,衣服上的褶皱表示你昨晚大概是在客厅的地板上跟酒瓶一起度过的。你右手的中指上面还有常年佩戴戒指留下的痕迹却没有戒指,但是你却习惯性地去触碰戴戒指的那一块,却又很快转到领口的位置。没猜错的话,之前戴的那个就在你脖子上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