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如此奢侈的大房间里,凯突然感到一丝孤独之感,想必老先生在此过得并不高兴吧。“喏,凯,看那幅画,”夏兰说,指向墙上的一幅画。这幅画用了大面积的的黄色,只在一旁出现了一棵树,但同样也用了黄色,是枯黄。树干如同人绝望的身躯一般扭曲,但就在这棵树枝上有一个鸟巢,但里面并无雏鸟,只有老鸟呆在其中,等待死亡。
凯盯了一会儿,问:“怎么了,夏兰?”
夏兰笑着摇摇头:“不是那幅,而是墙上的图案,不也是幅画吗?”凯经提醒才发现因被黄色吸引而忽略掉墙上的看似涂鸦的几笔,看似杂乱,却又并非无设计之作,十三条黑线切割了整面墙壁,并用铂金着重修饰了被分割出的七块区域,在最大的区域里零星的用黑色作了点缀,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那是老先生最得意的作品。哦,薇拉,你来了。”
凯也马上注意到走进房间女仆打扮的女人。薇拉身材高挑,碧绿色的眼眸,金色卷曲的头发,五官十分精致,却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而且她给人的感觉并非身份低一等,而是十分高贵,但就在这张脸上,竟有一丝忧伤。
“伯明翰尔先生,上午好。这位,是西蒙少爷的妻子吗?”薇拉问,脸上极力压抑着一种情绪。“不,薇拉,她是凯特·凌,是道格的未婚妻。”夏兰马上帮凯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