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圆慧擦擦眼角的泪水,明明已经哭了,却还要故作坚强地说:“那你便把你瞒的事一五一十都给我讲清楚,差一个字我也不饶!若是说的有理,这三百两金子我出,若是你执意不肯说,我便拿着这木匣找母亲评评理去!”
处理军务,清浅是一把好手,处理家务,清浅真不行。
她瞥了一眼常管家,不知道常管家何时已经躲到了门边去站着,实在没辙,清浅道:“常管家,你先去把衡儿那五十两银子要来。”
“是,小姐。”应完,常管家逃似的出了门去。
清浅这才叹了口气,拉过来旁边的椅子坐在沈圆慧跟前,将父亲和兄长很有可能是被人毒害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沈圆慧越听越心惊,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她虽温婉,却也不是个没脾气的,宛若纤葱般的十指紧紧角缠着帕子,待到清浅说完,她没有哭天抢地,反而擦擦眼泪,拉着清浅的胳膊问:“忽然封府,也与查明真相有关?”
沈圆慧的反应出乎清浅的意料,她印象中嫂嫂温婉谦顺,甚至有些柔弱,知道真相后一定会哭天抢地一番,说不定还会直接病倒,可是没有!嫂嫂比她想象中坚强理智得多。
清浅点头承认,“是!有关!我只能说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