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公司多年，对于这片业务和数据最为清晰，外聘人选的话，绝对没有她对于我这块业务熟悉。”
莫婕是清楚这些法国人的脾性的，像顾婷婷这样在公司一路从小职员上来的，哪怕业务再熟悉，他们也更青睐于去同业高价挖与自己同等职位的高管，而顾婷婷脾气又向来内敛惯了，难给予这些总是通过视频会议高高在上高层印象，但无论如何，她在离开之前总是想给自己得力下属一个机会的。
莫婕递交报告，等待工作交接时，旁人仿若为了避嫌，视她为病毒一般，唯独刘羽冰并不忌惮这些，照例与她插科打诨。
刘羽冰说道：“先要走的人是我，没想到你倒是比我先走了。”
莫婕淡淡一笑，“想来你在这儿能留的时间也不会很长了。”
刘羽冰与她会心一笑，“我听说你举荐顾婷婷。”
莫婕点头，“怎么了？”
“她虽然缜密，但太过沉闷，做你助理没有问题，但要做营销总监，未必能当重任。”
莫婕却不过嫣然，“你我刚到这个位置的时候，也不会想到自己能做到今天这般，我始终相信每个人都要给予一个机会的。”她原来是在茶水间无所事事搅拌一杯咖啡，现下喝了一口，潇潇洒洒放在洗手台上，准备拎包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