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话落，苏冉满目清冷的眸扫向厉允修。
“九爷，不解释下吗？”
“安排女职员在平台吐槽，就为了将我推上风口浪尖？”她冷声质问。
“苏小姐，您误会了。”女职员急忙解释。
“平台上发布的言论，的确我私人所为。”
闻言，苏冉微蹙眉。
她定神凝思片刻。
“九爷早就给你解惑了？”她随即反问。
女职员沉默不答。
苏冉思忖了一番后，询问道：“是为了演给别人看的?”
厉允修抬手，示意莫景带着人退下。
片刻后，办公室内就剩下他们二人。
“你想好怎么跟苏董解释了？”厉允修反问。
苏冉语塞。
本想着走一步算一步，以硬碰硬。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跟苏向乾对着干了。
“可这么一来，厉氏的形象岂不是有损？”她冷静询问他。
这个代价对他来说，有些大。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厉允修低沉解释。
苏冉点点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