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接了丫头芳龄递过来的胆瓶,亲手将梅花插上了,放置在最显眼的地方。
“您这又是何必呢?自己找气受,您要扔也行,扔出去好叫全家人都知道,您不待见他们俩。”
林玉珍气了片刻,方又慢慢转回来。
“你说她一早就去了你祖父那里,又去了你祖母那里?接下来就该去那个装病的贱人那里了罢?吃里扒外的东西。”
“这话母亲以后还是不要再说了,隔墙有耳,传出去难免寒了人心。”
陆云正色道:“挨着上门答谢,原也无可厚非。娘,既然管不住,您还不如放松一点,哥哥不会不记情。其实最要紧的是哥哥。”
若是能把陆缄握紧在手里,就比什么都强,那时候林谨容算什么?
林玉珍看着那枝怒放的红梅一言不发。
她不可能被林谨容一直这样压着的,总得翻转过来,叫林谨容晓得这家里谁说了算。
宋氏的院子里,永远都有许多人等着回话。
吕氏十分抱歉:“没有法子,农事正忙,不单是庄子里的事多,家里也有许多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