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衍连忙上前,道:“没错没错,祖父他老人家只是心急小弟的病,并无此意。”
秦流西:“有无意的,贫道也怕呀,小命就那么一条呢。”
“老夫看你是没有半点怕的意思。”闻太傅轻哼一声,道:“年纪不大,脾气倒不小。”
“嗯,方外之人的臭德行,全齐。”有本事的人,脾气大点怎么了?
闻太傅一噎:“……”
闻衍笑道:“观主当真风趣,不如先入内喝两盏茶?”
“不必了,我也不是那等愿意看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心狠之人,先去看看病人吧。”秦流西没再拿乔,但这话,却叫闻太傅又堵了气。
闻衍尴尬地领路,没走几步,管事的快步走来,说有贵人上门探望二爷,并在他耳边说了个人名。
秦流西耳尖,听到那名字,倒没什么反应。
闻衍只得向崔世学他们告罪,让闻太傅先带着人过去二弟的院落,他则是匆匆地去迎人。
闻太傅瞥着秦流西问:“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
“和那时小子一般大。”闻太傅问:“你们这派,能成家么?”
秦流西脚步微顿,道:“太傅该不会是想把这孙子给我做夫婿抵诊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