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胁我?”温尚是真笑了,“宋渔,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难道不是吗?如果她知道,她婚姻结束,有自己信任的前男友的推波助澜,你觉得她会怎样想?”宋渔点了一根烟,卸下疯魔,她又恢复了那样的不急不缓。
温尚没说话,他转身离开酒吧,夜晚的凉风吹散了他的满腹心事。他愿意为那些迟来的审判救赎,人本应知错就改,不能一错再错。
郑旦坐在沙发上,自从看到初晓和姜言的照片,她就陷入了沉默。那样光鲜亮丽的人,才是相配的,而自己是生活在烂泥沟里的臭虫,怎么配玷污他呢?
如果自己是闵瑜就好了,她们身体里明明流淌着同一个父亲的血液,为什么自己的人生却这样肮脏不堪?
房间里依然没有开灯,她母亲的娇嗔透过厚重的门板传了过来,令人发腻令人作呕。她数不清多少次了。
母亲的男朋友总是在换,幼年起她就见惯了不同的男人在他们家里进进出出。但无一例外,这些男人都有家庭。母亲热衷于和已婚的男人交往,更热衷于和男人的老婆打交道。
那些女人有的哀求着母亲离开他们的男人,或者干脆打上门来。无论哀求还是羞辱,她的母亲都像看蝼蚁一样看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