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气氛压抑难当。
白术叹气,“如果因为这件事影响到你以后的生活,我觉得非常的不好。”
“白术。”她没喊他“白白老师”,直呼大名,“你说家属是要钱没错,但是我叔叔他呢?是要钱还是要尊严?还是他已经不要尊严了,去争那个曾经丢失在同行人面前的旧尊严?”
“郑雅洁,我觉得你把这件事情想偏了。”他开口纠正她,“你应该去考虑你怎么样处理这件事,而不是去考虑你对手会有什么样的动机,怎么样做。”
她抬起头看着白术,言语里带着某种清晰的失望,她也不管不顾一口气说道底,“是你让我想偏的,白老师,你让我来急诊ICU是一种利用吧?对你来说我就是个免死金牌,也许我叔叔看在我面子上,案子一律不接,但是其实你也知道我叔叔就是个六亲不认的人,你还利用了我喜欢你的优势啊,你知道我会甘愿来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