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扼住那人的咽喉,抵着墙壁将其举起。
“你们是什么人?”
“你们要做什么?”
当然,不说也完全没有关系。
左眼,骤然化作鲜红,清脆的骨裂声中,殷红的血水顺着抬起的手臂往下流淌,却未有半分滴落在地。
呵,原来如此,是为了她啊。
不久之后,他丢下那只剩下脏污的空骸以及衣物,拿着菜篮走出了小巷。
一进门,秦珊一如既往地在摸鱼,津津有味地看着不知哪里淘来的言情小说。
作为教师,秦珊的水平可以说是完全绰绰有余,但她却没有合格教师所拥有的一点,哪怕是一点点的品质。
认真、负责这样的东西,对这位摸鱼成性的家伙来说,应该是远在天边遥不可及,即便伸手也根本不可能触摸到的东西吧。
“你也太摸了吧。”钟易水白一眼秦珊说。
“那有什么办法,你又不给我付工资什么的。”关于这一点,秦珊却还振振有词。
“付工资也不是不行。”钟易水挑挑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