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怎知那小浪蹄子在这里?早知道她在,我又怎么会来?”
“段夫人此言似乎不尽不实呀。我听说,往日里段夫人来这里,必然是要坐在最好的位置,为何只是坐在了第三排?轮到玉儿上台的时候,她的一曲《塞外曲》折服四座,而你段夫人更是出手阔绰,五十两白花花的银子赏了出去!可是却不许伙计们吆喝,这又是为何?”
段高氏被他一连几个问题,问得哑口无言:“这……这……”
“段夫人,事关人命,望你能够如实回答。”
段高氏长叹一声,一改以往的倨傲神态,颇为沮丧地说道:“既然如此,你们……随我先回府好了,这其中的缘故,我自会与你们说明。”
四人随段高氏回到了段府,来到前厅后,并没有见到段阔的身影。
段高氏见况钟左右张望,便说道:“不用看了,我夫君今天出去了,昨晚我们大吵了一架,想必他又去了后花园的阁楼了。”
况钟心中对这个女人着实捉摸不透,昨晚见到她的时候,十足的一个悍妇,此时却像是变成了一个多愁善感的女人。
她面带愁容,让下人奉上了茶。
况钟刚刚端起茶杯,便听段高氏开了口:“况大人,你觉得拙夫长相如何?”
况钟只得放下茶杯说道:“相貌堂堂,一表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