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花展吗?怎么花不拉到展览中心,却在这里烂掉。”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坐在路旁。将头埋在怀里,似在低声啜泣。
李舒让余剑停下了车,走了过去。
“哥们,怎么了?”
男子面容憨厚,神色悲伤,只抬头看了一眼李舒,便又埋下了头。
“天杀的郑余晖!他一定不得好死!”
男子低声痛骂着一个叫郑余晖的人。
“郑余晖是谁,他怎么你了?”李舒再低声问。
“怎么我了?”男子抬起了头,似是极为气愤,脸上青筋都有些暴起,“这个狗日的,不但不让我们的话进展,还要跟我们要钱。我不给钱,他们就毁我的花!现在,花都没了,你叫我怎么活!死了算了!”
李舒一听,愣了一下。
“不让进展?还毁人花?”
“你们不会找市场局吗?花卉进展,不该是市场局管的吗?”李舒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