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苏寒甚至还听到了几个女孩子的尖叫声。
因为那个小丑裂到眼下的嘴角，并不是用油彩画的，而是真正被撕裂开后，用针线缝合在眼皮下面的。
这时，小丑看向了苏寒，他歪了歪头，做了一个滑稽的动作，然后不小心摔倒，接着，他发出了哈哈哈的笑声。
配上他那嘴角，恐怖得让在场的人噤若寒蝉。
“哈哈哈哈！”
人群中，苏寒发出了不合时宜的笑声，顾寒山疑惑的看着苏寒，但还是下意识地跟着他一起笑了起来。
毕竟，苏寒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见此情形，宋有成他们三人，也跟着哈哈笑了出来。
寂静的马戏团，这才显得稍微有了一点生气。
可慕长生听到身后有人骂他们神经病，立马回过头，瞪了那人一眼。
那人是个大胡子，脸上带着不屑的神色。
小丑扫视过哈哈大笑的五人的脸，猛地开始拍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