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方才都说了,好大一滩血的!”
沈晚喜皱着眉,“可是照您说的,上茅房摔倒磕了脑袋,那怎么可能把头摔烂呢?不该是磕出个伤口就罢了吗?”
胖大婶一愣,也不知道在想啥。
随后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啊,反正毛果子说她男人是上茅房摔的,我们去一看,她男人也确实是在茅房旁边呢!”
沈晚喜听了沉默起来。
这个胖婶子是亲眼看见过死者惨状的,那她的描绘十有八九就是真实的,既然如此,这种死法就不可能是磕到石头摔死的,倒像是谋杀……
不然脑袋怎么可能烂?
这得摔多少下才能把自己摔烂啊!
从前的农村可不像现在这样还稍微富裕些,那会儿吃喝哪有现在好?
那么自然也不可能是喝醉了才导致摔死的结果。
“姑娘,你想啥呢?”
“哦,我在想若是您亲眼看见毛婶子她男人摔成这样的,那就不该是磕出那种情况来,你说会不会是当时有小偷想去胡家偷钱,结果被毛婶子男人发现了,所以搏斗起来被杀害了,只是毛婶子自己不知道,才以为是上茅房磕坏的脑袋?”
毛婶子露出几分优越,“那就不可能的,胡家穷的叮当响,就连毛果子都不是第一回嫁人,她是二婚嫁到胡家的!”
“噫?这又不对了呀!若是胡家很穷,那毛婶子的男人走了之后,胡家就更没有劳动力了,那时候胡家兄弟还小,她咋可能一个人养得起五个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