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松桥嘴里被塞了棉布,在地上扭得像个蛆般,呜呜呜说不出话来。
“敢做不敢当,你可比你那二哥三哥差远了。”陆沉冷视苏松桥,说道:“让他张口说话。”
“是。”杨浊随即将苏松桥嘴里的棉布拽了出来。
苏松桥大口喘息,目眦欲裂,怒道:“姓陆的,你当真要赶尽杀绝不成!”
陆沉轻笑道:“四舅父,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说我对你赶尽杀绝,难道你对陆某,便曾念及过一点亲戚情义?”
苏松桥一怔,有些心虚。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他愤愤地说道,不过做贼心虚,却是不敢直视陆沉。
陆沉道:“四舅父既然非得让陆某将话挑明,那就不妨挑明了说,陆某在进城前,遭遇杀手刺杀,四舅父难道竟不知情?”
苏松桥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不过仍还死鸭子嘴硬道:“有杀手杀你,与我何干?你怎敢什么都扣在我的头上!”
陆沉笑道:“到底有没有冤枉了你,都已经不重要了,你即将便要受到律法审讯严惩,以你犯下的累累罪行,加在一起,总归都难逃一死,再加上一条派人刺杀朝廷命官的罪名,结果,也依然是那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