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想起之前,懒懒耷拉下眼帘,肖则慕摆弄着窗棂处的墙壁,头也不抬地问道:“陆叔叔,你清醒过来了吗?跟我结婚,有没有觉得像是投了一大笔钱进了股票里然后连续几个跌停瞬间被套牢,咬到了肉,后悔不已?”
陆其琛坐在床头,手里还拿着冲给肖则慕喝而她却一口都不尝的蜂蜜水,晃了晃,盯着那玻璃杯壁上荡漾着的纹路,勾唇浅笑。
“你错了,我可没有花一大笔钱来投资你。”
“……”
那语气中颇为嫌弃的样子,肖则慕还是听得出来的,手捶了一下墙壁,跺脚转过身:“那拍卖胸针的天价支票不算投资是什么?”
“胸针本来就是我的,你现在也是我的,所以说到底,我在你身上的投资以后也会回报在我身上,顶多只是投资回收。”
肖则慕眯了眯眼,心头冒出一股不服气:“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