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晋琰挑眉笑了起来:“哟,我以为你不知道呢。你陆家在费城是什么地位,我就不明白了,则慕既然跟你在一起,怎么就不能安安稳稳的,偏偏要重新查当年的案子。怎么,你也觉得肖叔是清白的?”
陆其琛眯起眼,表情凛厉中带着不可忽视的威严。
“那时候你不在费城,你不清楚那时候的局势。上头的人被拉下马,总会扯上一两个垫背的。肖博衍把关系撇得太干净,不小心惹到了大人物,栽赃陷害到最后仓促定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其中有人在搞鬼。”
时晋琰想了想,那时候他人在国外,知道这件事都还是因为国际新闻,觉得难以置信之外,他也没有细想过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毕竟连陆家都置身世外。
可现在陆其琛又说要重新查,还需要他帮忙,早之前干什么去了。
“按我说,你就应该说服则慕不要在这件事情上钻牛角尖,肖叔已经去世那么多年了,现在来翻案也没什么意义啊。换一个角度来说,能证明是清白固然好,那么这个过程也就不会白费力气,那如果中间出了什么差错,惹到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呢?肖则慕的小命还要不要了,你陆家掌权人的位置还要不要了。”
时晋琰没有陆其琛那么伟大,一件事情下来,他要把利弊跟可能发生的结果都分析得一清二楚,如果不划算的话,他就不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