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老师说:“这样不好。将来工作了,还总要捧着哄着呀?”
妈妈说:“不肯坐你的船了,这怎么办?他爸是队长,又没工夫送他去。”
小玲老师咚咚地走到窗前,趴着窗台喊:“芦芦,芦芦,再不走,要迟到啦。”
芦芦缩在屋角,动也不动。
“哪来这么大气性。”小玲老师说,“算了,算我不好,认个错,行了吧?”
芦芦心里想:这算什么呢?哪有老师向学生认错的,这不是在耍我吗?
“芦芦,你真的不走呀?”小玲老师的声音忽然变了,变得有些垂头丧气的。“我真让你伤心了吗?我可是个粗心眼儿,我不懂别人的心思。唉,谁知道呢?也许真该学点儿心理学。”最后一句话,她是对自己说的。
芦芦还是没有说话。可是他的心有点儿不自在了。他向来是怕软不怕硬的,自己受不得委屈,也看不得别人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