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了捏手心。
“所以,薄宴时当初大概就是被白盈盈身上这一点吸引到的吧?”
他似在慨叹。
这话就有点挑拨离间的味道了,我不由觑他眼。
他失笑。
“你是不是认为我在背着说他坏话?其实,我真是这么想的。”
“大概吧。”
虽然清楚燕栩的用意,但我还是被这一句话带的满心酸涩。
由薄宴时在婚姻中对我薄待的种种,又回到了白盈盈生下的那个女儿身上。
这样一想,微末的难受瞬间排山倒海的袭来。
我失掉了散步的松弛心态,坐上车子前往别墅休息。
育婴师安置好孩子,我也打算进入卧室休息。
这里的别墅和大多数的豪门别墅一般,配套设施很完整,装潢也算的上入时,只是没有人气,一看就知道没什么人入住过。
“梨梨,晚安。”
燕栩站在客厅里目送我,嘴角噙着淡淡的笑。
“晚安,学长你也早点睡。”
阖上门,躺在陌生的床铺上,我到底是失眠了。
按灭主灯,只余一盏壁灯,昏黄的光打落成一束束,轻落在婴儿床上。
星星刚刚吃过奶粉,小肚子上覆着一层薄被,阖着眼皮睡的正香。
哪怕是阖着眼眸,长长的睫毛,清俊的五官,依稀是薄宴时的缩小版。
我忍不住伸手轻触星星柔嫩的小脸儿,好似隔着空间和距离,和薄宴时有了亲密的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