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和脸上一沉,勉强笑道:“风大人要这个是为了?”
风不语剑眉一拧,冷声道:“刘大人,什么时候开始,藏剑馆查案还要向地方官汇报了?我怎么不知有这规矩?”
“不敢不敢,下官失言,失言。”刘正和缩了缩脖子,小心赔笑。
风不语从县衙出来,那妾室所乘车马早已经不见了踪影。他站在门口,偏头看着贴在鸣冤鼓上的榜。
他曾听过天龙寺这名字,恰巧也和一个姓白的人有关。
秋月白坐在天龙寺的禅房里,手里拎着一把短刀。这刀不知杀过多少人,沾过多少血,才一出鞘,扑面而来一股血腥味。
李捕头跪在地上,早已经抖成了筛子。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他老婆和年方五岁的儿子。捕头的老婆一动也不敢动,但那孩子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捧着一只柚子玩儿得正欢。
觉明开门进来,走到秋月白身边,对着她耳朵低语了几句。秋月白点点头,对他道:“把这孩子带出去。”
“是。”觉明答应着,过去蹲在小孩儿面前,笑眯眯地道:“小施主,跟我出去玩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