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楼早就已经从孟扶危那里吃够了教训,如今面对宗主也不再像往常那般态度强硬,而是学会了服软和装可怜。
一旁的十长老也跟着开口:“宗主也看过那段影像了,命牌的死前留影是没办法做手脚的,此事定然与那谢争流有关。她早前就与鹤隐在一场比斗中闹得不愉快,这次定然是她趁着两人都在秘境里,所以故意下手,残害同门!”
“你说谁残害同门?”
都不等宗主发话,孟扶危的怒斥就已经从殿门处传了过来。
他锐利的眼神在陈楼与十长老两人身上扫过,面色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和冷淡:“饭可以胡乱吃,但有些话可不能胡乱说。”
“我们怎么是胡乱说了,我们可是有证据的,分明就是你那徒弟先前与鹤隐起了冲突,如今私下报复,害人性命。”陈楼震声道。
不仅如此,他还主动将当时的留影给放了出来,叫孟扶危和宗主又看了一遍。
“瞧见没有?”陈楼指着那柄砍向鹤隐的长刀,十分认真道,“你徒弟就是使刀的,命牌留下了她的刀和裙摆,你还敢说这和她没有关系?”
孟扶危随意瞥了一眼,不屑道:“这天底下学刀的又不止她一个,穿裙子的女修也不止她一个。你那一段连正脸都没有的影像,就想把这么大的罪名扣在我徒弟脑袋上?”
“你怕不是前几次闹事不仅丢了脸,连脑袋也一并丢了。”孟扶危在骂陈楼的同时,也不忘将他先前几次针对谢争流未果的事也扯了出来。